路人轩月

还活着,正在写(2021年10月3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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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游戏文案】黑色迷宫·白色箱庭篇·白偶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童话一般的白色小镇上有个小女孩,

她刚出生的时候,全身都由木头构成,关节处像木偶一样,是球形关节。

没有脸,只有木偶式的嘴巴,

她虽然能看到周围,但没有眼睛。  

有人说这是诅咒,需要进入当地的祭坛迷宫——白色箱庭洗净才行。

那是当的风俗,为了保持小镇的纯洁,凡是犯下重罪的人需要进去洗净罪孽。

但几乎没一个人活着出来,

久而久之,去祭坛洗净罪孽变成了死刑的代名词。 

女孩的父母和哥哥以死相逼,不肯抛弃女孩。 

镇长站出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么等到女孩十五岁再说吧。 

于是女孩为了不让别人害怕,带上可爱的面具,

在父母哥哥的疼爱,周围人的同情与同龄人的孤立中长大。 

女孩7岁了,

那一年,她遇到了红依。

那一天,女孩在角落看到一个红衣女孩。

【那个,请问。。。。。】

【走开】

【唉QAQ,别这么凶嘛,我想说大冬天穿裙子蹲在这容易着凉。】

【你,不认识我?】

【啊,对。我叫白偶。你呢?】

红衣少女并没有回答,反而说道。

【走开,呆在我身边只会遇到麻烦,已经有三个人因此受伤了】  

【没事没事,我是木头做的哟,所以不怕受伤,唔,至少物理上是这样的】

后来女孩从别人那里得知红衣女孩是猎魔者世家。每一个猎魔者从出生开始就肩负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他们是麻烦的磁铁,各种麻烦会叩响他们的门扉,比如恶魔,狼人,鬼,或者——本应活在童话,却生在现实的怪物。

女孩因此也吃尽了苦头,但她依旧固执地待在红衣女孩身边。

红衣女孩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交朋友,你也想有朋友呀】

红衣女孩没说什么,依旧像以前,蹲在角落,谁都不理,包括女孩。

女孩8岁了,

终于,在女孩死皮赖脸地纠缠与搭讪下,终于问到了红衣女孩的生日。在生日那天,女孩送给红衣女孩一场盛大的烟花大会和一袭鲜红如玫瑰的连帽披肩。

虽然,烟花大会只有两人在看。

虽然,那个披肩是女孩自己缝的,有很多线头。

但是,红衣女孩终于主动开口了。

【红依。】

【嗯?】

【这是我的名字】

红衣女孩别过头如此说道。 

良好的开端。

虽然有一个烟花出了点问题,火花点到女孩木质的身体上,两人惊慌失措地花了好久才扑灭火焰。

扑灭火焰之后,两个人相视一笑。

一张因好久没笑而僵硬的笑脸对上了被一直带着的笑脸面具。

【啊,生日蛋糕忘在家里的烤箱了!我去拿!——啊!谁扔的香蕉皮啊!】

女孩9岁了,

那年,红衣女孩,不,应该称作红依,她获得了猎魔人家族传承的武器。

红依获得武器的同时,也获得了外出实习的资格。女孩在这之后经常央求红依带自己一起出去玩。

红依知道,女孩并不是贪玩的那种顽皮孩子,相反,女孩懂事得令人心疼。她不会做出让父母担心的事,更不会做出可能会拖累他人的事,即使拖累到了,女孩也会及时离开的。

虽然疑惑,但红依没问。

她爽快答应了。

大不了,自己一直罩着她就行了。

就像之前,她一直陪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真的出事了。

有一只恶魔控制住红依攻击白偶,而陪同的看护者被另外的恶魔牵制住。

红依的武器一刀刀刻在白偶身上,白偶的面具也早已化作残片,远看宛如被雕坏的无面木偶。

白偶看着红依痛苦的泪水,笑道:

【没事,我是木头做的,不怕受伤的,所以不要一副哭丧脸,不就是撑到有人来支援嘛,我可以的。】 

等到救援终于来了。

女孩笑着安慰大哭的红依。

【嘛嘛,这不是活下来了嘛,要哭的话有肩膀靠哦,虽然有点硬】

女孩10岁了,

按照小镇的习俗,这个岁数刚好是该上学的年纪。

女孩并没有提出过想要上学的要求,她担心自己的样子会影响到别人学习。

【切,那些称别人的走动或样子会影响到自己的人归根到底是因为自己不专心。真要认真,在工地学习也照样能考上233或911】

红依和女孩的哥哥用这个理由扯着女孩一起去学院对校长耍无赖。

终于,学校方答应了,但是要求,白偶单独一个班。

【不行!!!】

红依说:【两个人一个班】

哥哥说:【校长,今年建校费在这,你看着办】

女孩虽然成功入学,但进到学校后依旧是饱受欺凌。

即使这样,她也不会对红依说。

她担心红依会因为为自己出头也被孤立。

最终红依发现欺凌现象,吼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们一起孤立他们!!!】

然后带着她在晨会上踩着校长的讲台向全学校宣布:

【白偶!我罩着!谁敢动,我打断他三条腿!】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白偶了。

女孩14岁了,

同龄的女孩大多已经开始打扮,被人追求。 

而女孩依旧衣着朴素,无人问津。

但是,正如灰姑娘也有与王子共舞的一天。

女孩也如童话里说的那样,遇到了她的白马王子。

那是个转校生,英俊且温柔,棕色的柔软卷发缠住了女孩的心。

在女孩参与聚会被许多女孩“问候”的时候,

他披着一场滂沱大雨,破门而入。

一声厉喝,喝住了众人。

一只大手,把女孩拉出了地狱。

后来,

女孩在红依坏笑的撮合下表白成功。 

女孩很幸福,感觉就像在童话里。

女孩15岁了。

不知为何镇民对她的目光也从同情变为欣赏,镇民也不再提诅咒的事了。

有些镇民开始送女孩一些化妆品和漂亮衣服。女孩在道谢以后只是默默把这些礼物打包好好地收起来,作为收藏。

学校里也不再有人欺负女孩。

即使有人说女孩坏话,红依和男孩也会打回去。

一切就像童话一样美好,但只是像而已。 

没人知道,这个给红依过生日的女孩,自己七岁前从来没有人给她过生日。

没人知道,这个给予红依肩膀的女孩,面具之下究竟是大笑还是痛苦。

没人知道,这个被红依保护着的女孩,其实在暗地里,为了红依不被孤立,向很多人低过头。

没人知道,这个收获白马王子的女孩,在表白成功时,故意不去质问,也不去在意身为白马王子的男孩偷偷瞄向红依的眼神——那眼神一如自己看向男孩的眼神。

没人知道,这个被镇民欣赏的女孩,明白并接受了镇民想在成人礼那天把自己送到白色箱庭命运。

没人知道,这个无法哭泣的女孩,一直在用面具强颜欢笑。

这些现实永远都会在那里,

等到爆发的一天。  

因为女孩确确实实中的是一种诅咒。 

来自他人的无意间的诅咒终究会在木头里发芽。  

          白偶自白: 

 从小,爸爸总是会在我失落的时候单膝跪下,然后说:  

【公主大人,需要您的骑士做些什么吗】 

 从小,哥哥总会在我被孤立的时候说: 

 【妹妹,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人是孤独的,除非你自己愿意】

  从小,红依总会把我挂在嘴头。

  【白偶是我罩着的,动她试试,小心我让你逝世】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小公主,我也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 

 我更不值得红依这么维护,我只是一个丑陋的怪物,一个木偶。 

 哦不,就算是木偶也比我好看。 

 我没有脸,只有不像人的木偶嘴。

  唯一像个正常女孩子的只有银灰色的头发。  

但是,从小,妈妈总是会说:  

【小偶这是被诅咒了哦,就和童话里的公主一样呢。只要遇到你的白马王子,诅咒就会解开了】

【可是妈妈,为什么那些人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这些都是上天带给小偶的磨难。等到诅咒解开之后,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所以在那之前,小偶不能去憎恨别人哦。】 

我从小就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一点,所以我一直在帮助别人,期待着诅咒解开的那天。

为了不让小孩子害怕,我带起了可爱的表情面具。

为了不被人别人指指点点,我穿着兜帽服和手套遮住自己全身关节。

为了一些孩子能了解外面,我央求红依带自己出去,增长见闻,可以讲给一些故事给那些可怜的被束缚在家的孩子们听。

我知道我是个缺点很多的人,但是——

哪怕被其他人嫌弃,哪怕被大人们用同情的目光看待。 

哪怕,哪怕最后真的需要进这个白色的监狱以证明自己真的不是恶魔。 

我也不会哭泣。而且,木头做的自己貌似也办不到哭泣呢。(笑)

现在长大后的我其实早就明白自己其实是个错误,获得幸福什么的已经不能奢望了。

但是,我依旧会努力让大家像童话中的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的,哪怕代价高昂。

因为,童话里总是要有那种能让主角获得幸福的配角嘛,就像七个小矮人或是精灵。

而这,肯定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我如此坚信着。

但是,神明大人啊,为什么您连这点愿望都不能实现呢?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  

我看着眼前—— 

被我毁掉的小镇和重伤昏迷的红依,痛苦地祈祷道。

既然我已经带给小镇伤害,那么,请允许我用小镇的方式去偿还自己的罪过。

我用自己唯一能动的右手,费力地爬进了自己曾一直恐惧的地狱——白色箱庭。  

至少,接下来不能再伤害其他人了。

说起来,按照原计划,我应该要挣扎着被大家强迫押送进这个深渊才对。

看来现在我只能一个人爬进去了。

嘛嘛,不要伤心嘛,我可是木头做的,一定能到深渊的底层插上自己海贼王的旗帜的!!(笑)







(以上为白偶背景剧情,非白偶进入白色箱庭迷宫内后的游戏剧情,不用担心被剧透,因为这里连成人礼当天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提哟)

(黑色迷宫每个迷宫一个主角一个主题一种玩法,白色箱庭是童话主题的3d解密)

(又一坑,不出意外,预计四年后能出游戏的白色箱庭篇)


白偶很久以前的渣图,右手想画提着灯笼但是。。。。

红依的渣图找不到了。

但是过去那么久我的画技还是。。。

我还是安心去学编程,未来好好做个程序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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